日本到底怎么了?曾经让世界仰望的“日本模式”,如今却变得问题重重,连政坛大佬石破茂也选择“体面”辞职,留下一地鸡毛。看看新闻评论区,不少人都在问:“这个日本,还能撑多久吗?”过去的荣光仿佛一瞬间远去了,今天的现实却戳破了外界对日本的各种想象。
日本社会从顶层到底层,仿佛都陷入了一种僵化状态。人口老龄化不断加剧,据统计,每5个人就有一个是65岁以上的老人,未来几十年这一比例还会持续上升。年轻人对政治的冷漠也让人担忧,投票率不断走低,政客们索性专注于迎合老年群体的诉求,养老、医疗、养老金政策永远挂在嘴边。而那些充满活力的青年,根本没有表达自己想法的机会。这种固化让社会缺乏动力,大家像是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长跑道上慢慢步行,没有激情,也没有突围。
印象里日本总是科技前沿,实际上早已落下队伍。在上世纪80年代,NEC和索尼这些名字代表着梦想和风潮;可是进入互联网和数字化时代,日本却死守传统,创新体制转不动。政府对创投支持有限、官僚主义盛行,初创企业发展受限。
2010年之后,不管是AI、智能硬件,还是数字服务,日本都是看着美国硅谷和中国深圳把舞台抢走。甚至连本国科技人才也越来越多地出走国外,或者干脆选择加班到死的老路。有调查显示日本高校毕业生对创业意愿极低,优先选择传统大公司。日本政府喊了好多年“创新转型”,却总被实际阻力拖后腿,活力想起来只是口号。
当然,不只是“创新体制”,日本的基础设施也是一大难题。地铁和新干线还是准点运行,但看看桥梁、道路,还有那些1970年代修建的公共设施,老旧问题让人头疼。交通网络需要升级,医疗、教育资源也面临瓶颈,可日本政府负债率已经高得惊人。据世界银行数据,日本债务总额接近GDP的两倍,“有心无力”成为现实。政务部门往往鼓励“修修补补”,能撑一天算一天,缺乏决断和魄力,这种情况恶化了社会对未来的信心。
福岛核灾,对日本能源政策冲击很大。2011年3月11日那个春天,不只是日本人,世界各地都为核辐射问题揪心。事故发生后,日本政府大规模停用核电,不得不转向进口天然气和煤炭,造成电价持续上涨。企业因此背上沉重的生产成本,老百姓家里的电费账单越来越厚。在同一时期,韩国却顶着压力,继续投入核能建设,确保了能源供应稳定、产业成本低廉,产业国际竞争力不降反升。日本在新能源布局和绿色转型上本来有优势,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。现在全球都在争抢绿色经济,很多企业发愁环保标准,日本却慢了一步。这种错失机会的感觉,作为旁观者真的很遗憾。
大名鼎鼎的“日本制造”,其实市场份额已经骤降。最新的联合国统计显示,日本出口产品在全球的占比二十年间大幅缩水,不论是汽车、家电,还是手机芯片等高技术产品,日韩中企联手“抢生意”,日本却在技术路线判断上接连失误。以前拿着“性能优越”“质量过硬”作为标签,如今被价格合理和创新体验几乎压倒。日本企业越来越缺乏国际话语权,连本国消费者也开始青睐外国品牌。收入水平几十年停滞不前,劳动生产率在G7国家里面垫底,工资增长跟不上物价上涨。老百姓没钱消费,企业不敢大胆投资,整个社会活力像是丢了魂。
更让人焦虑的是日本资本市场的持续失血。东京股市虽然规模不小,可跟中美一比差距越来越大。交易量不振、投资者信心不足,导致外资流入萎缩,市场活力被进一步削弱。原本日本可以凭借稳定政策和技术优势吸引世界资金,如今却陷入“风险太高,收益太低”的恶性循环。媒体分析说,日本股市最大的问题不是监管不力,而是整个经济缺乏新故事,没人看好未来,也就没人敢买单。
说到外部合作,还是绕不开贸易协议的那些事。2018年,日本高调签署了CPTPP,想借此提振经济,巩固亚太地区的主导权。谁知道美国突然退出,日本被迫孤身应对复杂多变的国际棋盘。面对中美贸易摩擦升温,日本对中国市场策略变得极为保守,没有积极抢抓产业转型机会。反而澳大利亚、新西兰这些国家,则借助农产品和资源出口在该框架下获利更多,日本的出口增长点却始终乏力。外部环境变化很快,日本依旧没能灵活调整,错失了不少发展机会。
当然,必须承认,虽然日本陷入改革困境,但社会治理、治安、基础设施运行和部分企业盈利能力,依旧可以全球领先。走在东京街头,依然会被那种秩序和安静所感染。日本的水电交通调度,细致程度让很多外国友人佩服。一些低调的大企业,比如部分化工、精密仪器集团,利润率仍然稳定,世界地位不可小觑。只能说,日本没有彻底失去优势,只是它的“老本”正在消耗。
一些经济学家已经敲响警钟。例如前日本央行行长白川方明的观点,货币政策充其量只是“买时间”,真正亟需解决的还是结构问题。他坦言,日本面对的人口老化、经济失速、创新机制僵化,全社会都要参与进来,否则只能继续停滞。相关调查证实:越年轻的一代越希望能有机会表达诉求,但现实是他们的声音总被埋没,政策制定者因循守旧,没有拿出新方案。
对此,我自己的看法也很明确:日本之所以屡屡“误判”,实则没能应对全球化、信息化以及社会变迁的挑战。真正的改革是要放下包袱,允许年轻一代大胆参与、创造新的规则、推动更开放的变革。抱着老本不放,只会让“误判”成为日本社会的常态。
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,没有人能永远靠旧模式生存,尤其是那些曾经辉煌却又容易骄傲的国家。日本已经到了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方向的路口,再不改变,就是慢慢沉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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