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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帅叹长征 千里无人及 毛泽东领兵 石破天惊评
1991年。纽约。曼哈顿的一间公寓里。九十岁的张学良推开窗。哈德逊河的雾气漫进来。他忽然低声说:“长征那样的路。换了别人来带队。走不了一千里。”
身旁的美国学者一愣。磁带机开始转动。
历史在这一刻记住了这句话。
■ 军人看军人:战场上的敬意
张学良是谁?东北军统帅。手握几十万精锐。飞机大炮俱全。但他输了。输给了一支疲惫之师。
1935年。陕北。张学良的东北军五个师围攻红军。结果?直罗镇一役。109师全军覆没。师长牛元峰自尽。这不是第一次。劳山战役。110师被全歼。榆林桥战役。107师被击溃。
张学良震惊了。
他发现这支刚经历湘江血战的军队——仅剩3万余人——竟能满血复活。为什么?
战术。四渡赤水。佯攻贵阳。虚实转换。
纪律。官兵同吃同住。伤病员自己挨饿也要让战马驮运伤员。
信仰。他们知道为何而战。
张学良后来对蒋介石说:“共军虽装备简陋。然其士气如虹。实为劲敌。”一个军人。对对手的终极敬意。
■ 数字背后:千里的重量
“走不出一千里”。这不是随口说的。是冷冰冰的军事估算。
长征不是游山玩水。是天上有飞机炸。地上有追兵堵。吃的是草根树皮。走的是雪山草地。初始物资若按常规消耗。再无补给。极限行程约九百六十公里。千里即溃。
但红军走了两万五千里。
这不是运气。是战略和意志的结合。遵义会议后。纠正错误。避实击虚。转危为安。张学良看得清楚:“毛泽东的军事艺术已臻化境。绝非纸上谈兵之辈可比。”
他能精准判断敌情。了解黔军一打就散、一冲就跑。专打弱敌。他能始终保持战略决心。不为一时的困难和挫折所动摇。
■ 信仰之力:凝聚力与纪律
更让张学良震撼的。是红军的凝聚力。
他被俘的士兵说:红军长官和他们蹲一个锅吃饭。打仗前还问“想不想家”。张学良苦笑:“我的兵给他三天就拐跑了。”
纪律不是靠皮鞭维持。而是源自信仰的力量。
过彝族区。刘伯承与小叶丹歃血为盟。不拿群众一针一线。
借条字迹模糊了。但“红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”这句话。代代往下传。
张学良反思东北军:丢了东北后士气低落到谷底。而红军虽然装备差。却个个精神头足。
■ 历史回响:一句评价的重量
张学良的这句话。从一个曾经的对手口中说出。震动了史学界。
他见过太多军阀混战。直系、皖系、奉系。都是为了抢地盘、争权力。没有像红军这样。带着信念在绝路上闯的。
他后来被软禁多年。没事就研究历史。看红军长征的记载。越看越明白——这支队伍的领导。靠的不是权谋。是能把所有人拧成一股绳的信仰。
这玩意儿。换别人还真学不来。
晚年张学良最爱看长征纪录片。看到红军过草地时啃皮带。突然对身边人说:“我张学良这辈子没服过谁。就服毛泽东。皮带那玩意儿。真他妈难吃。”
这是一个老兵。最朴素的敬礼。
历史没有如果。但张学良留下了思考:领导对了。路才能走对。人才能聚齐。再难的坎也能迈过去。
这不是打仗。这是带人心。